[鬼灭乙女]关于我养成了一个病娇弟弟(02)

☆一个小短篇,主要嫖累和无一郎!其他其实也在嫖(弱弱)

★第一人称,女主有名字,时间线魔改

☆小正太,谁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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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不可辜负的。”


父亲一边纠正着我握住木剑的姿势,一边训诫我道。他的双手因为常年握刀而布满老茧,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剑柄,另一只手却将我的手握紧。


和累因为体寒而常年冰冷无力的手不一样,父亲的手握起来总像是炙热灼人的火焰,轻易地就能感受到他跃动的脉搏和呼吸,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一般。


“弥津,要敬畏生命啊。”


母亲曾经抽出唯二的御守的其中一份郑重地交递到我的手上,接着又露出一个浅淡到有些沉重的笑容,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脑袋。


“以后,累就交给你保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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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不要发呆。”薄荷般的绿色在视野的边缘一闪而过,我甚至没有捕捉他那如烟霞一般的踪影,就感觉到手上一阵剧痛,原本紧握在手里的木刀就“咚”的一声砸在了道场上。


时透无一郎长长的黑发披散着,尾端是浅浅的灰绿色,穿着大了一号的鬼杀队队服,把本来就年幼的少年衬得更加纤细,浅碧色的眼睛像是掩藏在黑暗里的翡翠,虚无到没有光泽。


无一郎绝对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作为霞柱的继子、加上曾经的病友这双重身份,我可以算得上同期里最了解时透无一郎的人——明明作为时间最为宝贵的柱,无一郎的三分之二的闲暇时间都用来观察这世间一切生存活动着的万事万物,换言之,也就是在发呆。


而剩下的三分之一里包含着因为受伤到蝶屋养伤、吃饭、睡觉、柱合会议等等一系列的活动,顺带一提,这三分之一中并不包含着无一郎一边做事一边发呆的时间转换。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


“是!”想到这里我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虽然心底非常了解,但是我还是很认真地朝着无一郎道了个歉,紧接着又投入到训练之中。


说实话,对于一般在柱这里训练的队员,无一郎对于他们训练时发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毫不在意。


因为他只会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上去纤细又脆弱的手里握着木刀,用浅淡的少年音一字一句地认真道:“太慢了,跟上节奏。”


“不准休息,谁再叫就不准吃午饭。”


等等、诸如此类的魔鬼发言。


不仅如此,到目前为止,除了我、主公大人、天音夫人以及极其稀少的几个柱以外,无一郎没有记住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不仅是身为霞柱的继子、也是这份特殊的待遇,亦或者混杂着些许我对弟弟的移情,我总是不厌其烦的笑着向一个个队员鞠躬道歉。


“——对不起啦,无一郎绝对不是故意的!”


“——只要以后每一次见面的时候都给无一郎一颗一样的糖就好了!一定会被记住的!”


当然,【如果你给的一直是金平糖,就会自然而然的把你记成金平糖,而非你本身的名字】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再说,多给无一郎要点糖吃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啊。


看着本来安安静静看云的无一郎含着极浅淡的笑意,手里握着一把金平糖,浅碧色的眼底难得带着些许率真的欢喜,我理直气壮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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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气鼓鼓的我被父亲压着朝刚刚在打雪仗时被我用雪球打伤的孩子的父母道歉,趁着鞠躬的时候看不清我的表情时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他们先说累的,”我有些不满的扯着父亲的衣角,故意一脚一脚的把雪往前踢后又抬眸和那双与累相似的湖蓝色眸子对视,“——绫木累就是个胆小鬼。”


“打个雪仗还要姐姐保护。”


“和根本不能被雪球打到的人玩打雪仗有什么意思嘛。”


“干脆以后都不要一起玩了。”


我尽职尽责的模仿着那些孩子的语气,说完就怔在了原地。


雪还在下,细腻朦胧的雪花飘满了一户户矮矮的屋顶,像是潺潺无声的溪水顺着竹节缓缓地滴下,最后混杂进被行人踏得厚实的雪地里。


父亲向来有力的手扶起我的脸颊,像是雪花落在脸上的缥缈无痕,轻轻地拭去了我眼角的泪光。


“……力量是用来守护的,”不知是不是回忆已经有些久远了,他的声音闷闷的有些不真切,“……欺人和自保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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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但唯独那一句“欺人和自保只有一线之隔”,就像累总是期待的初冬时的红梅一样,被我记上了很多年,即使后来因为父亲和母亲死去导致我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这句话也像镌刻入我的骨髓一般,开出严冬也难以拔除的新芽。


那田蜘蛛山上也下雪。


但是除了我也没有人能够和累一起打雪仗。


——恐惧。


他们都在恐惧累、这种恐惧导致他们甚至不敢拿起雪球打向累的方向,即使有,也像是举不起弓箭的小孩子永远瞄不准靶心,颤颤巍巍的不知道偏到了哪一个方向。


看着乖乖的站在屋檐下看着所谓“哥哥姐姐”打着雪仗的累——银白色的发与绣有蛛丝印记的白色和服与这漫天的积雪融为一体,唯有脸颊那鲜血般的痕迹点燃这孤寂的灵魂,鲜红的瞳孔平静无波,看不清任何表情。


但不知为什么就和记忆里那个总是拿着一枝刚刚折断的红梅、拥有一头黑色卷发、永远站在屏风后将羡艳掩藏进湖蓝色眸子里的男孩子重合在一起。


“走了,累。”坐在他身旁的我笑着扯了扯他的衣角,“我们去堆雪人吧。”


说罢,我又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白色的和服上有绣着淡淡的蛛丝,我凑上前去刮了刮他冰凉的鼻尖,“肯定和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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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故地重游的缘故,我从蝶屋醒来的没多久,不知怎么又想起来当时刚刚认识无一郎的时候。


“……弥津。”好像是许久未和人说话,少年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浅绿色的眼睛很认真地盯着我用树枝在地上写下的字迹。


“无一郎、”我轻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他尚且不熟悉他人的接触便忍住了心里那揉一揉黑色的小脑袋的想法,又接着扶住树枝的下端一笔一划的写道:“——时透无一郎。”


“你的名字。”


近处有几只被蝶屋救助过的野猫发出“喵喵”的叫声,团团跑过来围住无一郎,就像他平日里躺在树荫下看云霞一般乖乖的靠在他身旁,甚至有一只胆子大一点的跳到了我的怀里。


因为从小耳目敏锐的原因,我甚至听见惯常照顾我和无一郎的神琦葵小姐抖了抖白色的床单,发出水珠滴溅到泥地里的声音,我听见她用轻快的语气说道:“绫木小姐真是称职的姐姐呢。”


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她那双蓝宝石般眼睛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的情景。


“天音夫人应该也会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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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津小姐上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吗?”炭治郎站在蝶屋的庭院里笑着问我道,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弯弯,在阳光下折射出宝石般的光泽。


“您身上带着青草的清香,哦对了,还有云霞的味道。”


“啊,”我从回忆的纷飞思绪里回过神来,手里握着刚刚无一郎探病时递过来的银杏叶怔了一会,习惯性的扯出一个笑脸,“少了一种味道哦。”


“哦!”炭治郎很正经的拍了拍手,露出作为家里的长男的温柔笑容:“您是说红梅的味道吗?”


“——弥津小姐身上一直带着呢。”


“——从初次见面开始,就一直想要告诉您呢。”


这从未凋零的红梅的味道,环绕四肢五径久久不愿离去。



*

应、应该下一章就完结了!(弱弱)

这章是过渡章可能有点无聊对不起!(土下座道歉)

大概会来一个现代if的时透兄弟+累的修罗场吧

没想到这个平淡的故事能得到大家喜欢!(感动)


谢谢看到这里,喜欢请点小红心和小蓝手✔

要是能提个建议给个评论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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